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貼紙郵票

熱愛集郵的小鵬,跟許多集郵人士一樣,一向對貼紙郵票(另稱不乾膠郵票)沒有太大好感,也許是習慣使然,認為郵票必須先塗水,溶化票背的膠水,方可貼到信封上。顧名思義,貼紙郵票跟貼紙無異,只需把背紙撕走,便可直接貼上信封上,不用像傳統背膠郵票般,要先在票背塗水才可貼到信封上。

集郵人士視郵票為收藏品,但郵票畢竟是用來郵寄信件的,而實用和收藏兩者往往存在茅盾。毋庸置疑,貼紙郵票使用起來比傳統背膠郵票方便,而且貼紙郵票也的確成為趨勢。在歐美、澳洲和日本等國普遍已轉用貼紙郵票,相信原因之一是這些地方在冬天時會下雪,貼在信件上的郵票不會因為被沾濕而脫落。貼紙郵票在包括香港、中國、臺灣、澳門在內的亞洲地區並不盛行,而香港首套貼紙郵票是在二零零一年發行的「畫出童心」特別郵票。「畫出童心」特別郵票質量非常差劣,郵票存放幾年便出現漏膠和泛黃的情況,為貼紙票在香港普及開了很壞的頭。

去年十二月十日,《蘋果日報》刊登一篇題為〈貼紙郵票容易發黃 集郵者:無收藏價值〉的報道,是針對香港郵政去年發行的地質公園景觀通用郵票,在便利店郵票小冊採用自動黏貼版(即貼紙)郵票作出評論。這篇報道犯了普遍香港報紙新聞報道的毛病,想透過這篇博文駁斥其中的觀點。

首先,撰寫這篇《蘋果日報》報道的記者在取材時,只採訪了一、兩位看似是「專家」的所謂意見便蓋棺定論,當中不乏偏見,影響讀者判斷。香港郵政於二零零一年發行的「畫出童心」特別郵票,雖然影響貼紙票在香港的普及,但受訪的這兩位人士,令人覺得他們有「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草繩」之感。試問用十三年前的不快經歷,對去年才發行,並且已經過改良的貼紙郵票下定論,公平嗎?我敢相信這兩位「專家」根本連最新發行的聖誕郵票同地質公園貼紙票都沒有用過。其中這篇報道中最誤導的地方,就是篇末那個表:「聖誕貼紙版郵票:膠質感較光滑,顏色亮麗,但難收藏易發黃,貼錯了較難撕下。」其中「難收藏易發黃,貼錯了較難撕下」,「貼錯了較難撕下」雖然是真,難道傳統背膠郵票又不是如此嗎?而這套聖誕郵票只發行了兩個月左右,「專家」又憑甚麼說:「難收藏易發黃」?

我覺得要評論某件物件的好壞,總不能用過去的不快經歷去判斷吧!至於文中指,「傳統背膠郵票:紙質感較粗糙,顏色平實,以水黏貼時,貼錯亦可輕易撕下」,我亦不敢茍同,首先不見得「背膠郵票紙質感較粗糙」,現在可不是三、四十年代吧!況且,「以水黏貼時,貼錯亦可輕易撕下」亦非正確,小鵬認為喜歡集郵的朋友,本身在貼郵票時就應該想清想楚郵票在信封上的落位,才正式把郵票貼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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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月二十四日「排隊日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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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四日星期六,香港郵政發行「歲次乙未(羊年)」、「十二生肖金銀郵票小型張 - 駿馬吉羊」和「銀箔燙壓生肖郵票 - 龍、蛇、馬、羊」三套特別郵票。

郵票發行前一晚,漏夜趕工自製了三款以羊為主題的明信片,希望配合新的「歲次乙未(羊年)」特別郵票製作極限明信片。三款自製明信片上的構圖全部取材自國寶,其中兩幅分別是三國和東晉時代的青瓷羊形燭臺,而另一幅國畫則是元代趙孟頫的《二羊圖》。兩幅羊形燭臺照片都是我在一月十七日參觀北京中國國家博物館時,心血來潮為即將發行的羊年郵票而拍攝的,而《二羊圖》則是從互聯網下載的。另外,在新郵票發行前不久,還在淘寶網買了些同樣以羊為主題的明信片,用來製作羊年郵票極限明信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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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Facebook分享完成品,為免招惹那些極限片死硬派粉絲糾纏,特意多附上了一張明信片片背的照片,顯示明信片背後附有用作填寫地址的橫線。這樣做,是因為小鵬曾在一個討論極限片的Facebook群組,遇上了食古不化的極限片死忠粉絲,極不禮貌地批評小鵬的自製片片背沒有地址橫線,是不合規格的極限片。

IMG_3502一月二十四日稱得上是「排隊日」。當天早上十一點半便匆匆趕到荃灣郵政局,結果花了一個半小時排隊,除多補購了些具收藏價值的新郵票,如「銀箔燙壓生肖郵票 - 龍、蛇、馬、羊」小版張和歲次乙未(羊年)「心思心意」郵票小版張外,還多購買了幾版「歲次乙未(羊年)」特別郵票版票,專門用來製作極限片。之後又在郵局內站立了逾四十五分鐘,小心翼翼地把郵票貼在明信片上,再指示郵局職員為明信片上郵票準確蓋上特別郵戳。任務完成後,帶剛上完課的竣宇離開,又在街上排隊排了逾二十分鐘,為的只是購買格仔餅和奶油班戟。意料之外的是花了十五分鐘等候小巴回家,沒想到慣常班次頻密的小巴,竟然突然變得疏疏落落!一天居然花了這麽多的時間在排隊,真得浪費光陰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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